逍遥右脑 2010-03-19 20:29
1926年的一天下午,开明书店老板章锡琛请沈雁冰、郑振铎、夏丐尊及周予同等人吃饭。酒至半酣,章锡琛说:“吃清酒乏味,请雁冰兄助兴。”沈雁冰酒兴正浓,便说:“好啊,以何助兴?”章说:“听说你会背《红楼梦》,来一段怎样?”沈表示同意。于是郑振铎拿过书来点回目,沈随点随背,一口气竟背了半个多小时,一字不差。同席者无不为他的惊人记忆力所叹服!
前苏联著名儿童文学作家盖达尔的名作《鼓手的命运》刚脱稿,便与前苏联另一位作家巴乌斯托夫斯基打赌,说他能将自己的新作从头至尾背下来。结果巴乌斯托夫斯基输给了盖达尔一个晴雨表。因为盖达尔果真把《鼓手的命运》背了下来。
另一位前苏联著名作家托尔斯泰写了篇得意的小说《魔力》,后来原稿不慎丢失。不久出版社出版短篇小说集要选用《魔力》,有人替他惋惜。他却不因丢失原稿而发愁。原来他能把小说全部背出来。
但是世界闻名的科学家爱迪生,却很健忘。有次他到税局付税,税吏问他叫什么名字,他竟张口结舌,半天答不出来,幸亏他成了名,旁边有人认得他,代他回答了:“他就是著名科学家爱迪生”。爱迪生幼年在校读书,老师命他背书,他从没有好好背出过一次,学习成绩也并不出众。
著名的美国作家马克·吐温记忆力也很坏。有次,他乘火车出门,车上开始查票了。马克·吐温翻遍了所有的口袋,怎么也找不到车票。后来列车员认出了这位大名鼎鼎的作家,便说: “……如果您实在找不到,也没有什么关系,并不碍事。”“怎么不碍事!我非得找到这该死的东西不可!不然我怎么知道我要上哪儿去呢?” 马克·吐温说。
无独有偶,我国近代民主革命家、思想家章太炎,有时连自己的寓所地址也弄不清楚。一次,他叫了一辆人力车到三马路来青阁去买书,看了半天,一本也没有买,他悠然地走出书店踏上另一辆人力车,车夫问他到哪里,他只是用手指向西方,始终说不出自己的寓所所在。车夫拉了半天,知道情况不妙,便问他:“先生究竟想到什么地方?”章太炎告诉车夫:“我是章太炎,人称章疯子,上海人谁不知道我的住处,你难道不知道吗?”车夫摇摇头,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,只好仍将他拉回来青阁才算把事情了结。
德国作家莱兴晚年十分健忘。一天,他回家时脑子里还想着他那未完成的作品。走到家门口才发觉自己又忘了带钥匙,就去敲门。一个佣人听到后打开楼上的窗户向外喊道:“教授不在家!”莱兴转身离开,并对他的佣人说:“请你告诉他我改天再来拜访。”
电影界大师卓别林亦记性不好。他的秘书鲁滨逊与他共事多年,但卓别林只知道鲁滨逊的小名,却一直记不起鲁滨逊的姓氏。
我国著名电影艺术家赵丹,常记不清自己妻子的名字,对自己的弄堂和门牌号码,更是糊里糊涂记不清楚。其妻常提醒他:“本人黄氏宗英,与君于1948年结发为夫妻,家住某路某号某楼,幸勿相忘。”1956年,赵丹赴黄山拍外景,给妻子写了封信。结果成了“死信”:有马路名,但号码过头了,收信人是“黄英宗”。其时恰逢上海邮局开展消灭“死信”运动,颇费了邮局一番“研究”工夫,方使黄宗英得此万金家书。黄看了此信,哭笑不得。
意大利有个画家叫文显氏,自己记性不好,因此无论到什么地方,都随身带着笔记本,遇事就随手记上。既使如此,有许多事情也常常忘记,因为有时连笔记本也会忘记放在什么地方。
英国有位诗人史高脱,其健忘程度真可与文显氏媲美。他平生写过许多好诗,可是连他自己最得意的名作,也记不起是自己写的,还以为是拜伦的作品呢。
瑞典杰出的生物学家林耐,一生勤奋好学,手不释卷。有一次,他手里拿着自己过去写的文章,津津有味的读着,竟忘了是自己的作品。当读到精彩的地方时,突然拍案惊叫:“这文章写得太妙了,如果是我写的,该多好啊!”